有脱口而出才真实。
夫妻二人紧目相望,沈清贴着门板,男人一手撑着门一手放在身侧微微挽着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
如此来看,沈清是被碾压的哪一方。
要如何?难道要她说是因为知晓陆景行心情不好所以不去招惹他?
只怕这话说出来,陆景行能掀了这总统府的屋顶。
“你在说谎,”男人盯着她眸光不眨开口道;“跟往常一样,你只是因为我心情不好,便离我远些,对不对?”
“你时常这样,每一次我都知晓,每每因我面色不好你就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殃及你,大有一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架势,沈清,在你面前,我是不是不能有情绪,、?是不是不能心情不佳?是不是就算我有情绪也得藏起来?不然老婆会视我如蛇蝎,离我远远的,就好似我是一个心情不好就滥杀无辜的刽子手一样。”
男人话语沉沉,是那种隐忍的阴沉,沉到近乎哀嚎。沈清直视他,望着男人的眸光有些躲闪,不敢再理直气壮观望,这点,陆景行看不见吗?不、他看的一清二楚。他早就知晓了,沈清有如此习惯,每每他情绪不佳,她从不会宽慰自己,反倒是躲得远远的。她不会像自己一样因她心情不好而好言好语哄着。
“每每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想破脑子用尽手段逗你开心,可你呢?南茜见着了尚且都会关
心一两句,你永远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只要大火不烧到你身上你就阿弥陀佛的姿态。”
陆景行的话语带着控诉,他在指责沈清怼她的漠不关心,在指责沈清在这场婚姻当中有时候还不如一个外人关心他。
而这一切,沈清默默承受,只因确实是如此。
陆景行说的,都是对的。
而此时,陆景行所求不多,他只想沈清能将一颗心分点到他身上来,并不过分。
她知晓,在沈清眼里,比他重要的人有很多,甚至是有些东西都比他重要。
身为丈夫,他该有多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