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麻溜儿的,不言不语。
这模样,让陆景行想起初次带她回总统府,这小傻子坐在床上剥桂圆花生的景象。
头疼,实在是太头疼。
男人躺进床上伸出手臂;“过来些。”
沈清闻言,挪了挪身子过去窝进陆景行怀里,男人作势捏了捏其臀部小声警告道;“下次再敢三更半夜跟别的男人打电话就把你扔出去陪蝴蝶睡。”
众所周知,蝴蝶是陆槿言养的狗。
“那你现在可以扔了,”沈清窝在他怀里闷声道。
“还敢顶嘴,”啪的一声,手掌落在屁股上的声响。
潜意识里,沈清缩着身子往前靠拢,这一靠,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男人倒抽一口冷气,沈清老实了,不敢在有所动作。
良久之后,男人开口,嗓音带着隐忍的情欲;“阿幽、你老实些。”
沈清老实了,不再动弹,可苦了男人了。
大年三十,先是被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在来是被撩的满身火气,望而不得。
直至沈清沉沉睡去,男人才小心翼翼抽出自己手臂起身,转身进了浴室。
如此,才稍稍好过些。
而这方,高亦安望着被撩掉的电话,拿着手机坐在床上看了半晌,而后将视线落在窝在自己腿边的布偶猫上,笑了。
共度良宵?“行、我今晚就跟你共度良宵了,”男人言语着,伸手将灰白色的猫塞进了床里,而后关灯睡觉。
这夜,高亦安当真是跟只白猫共度良宵了。
真真是清奇。
次日清晨,老太太起来满屋子找猫,不料最后高亦安睡醒起来时,白猫跟在他身后迈着慵懒的步伐下来,老太太见此,顿了眸子落在高亦安身上。
“今晨起来满屋子找猫,感情你就是那个偷猫贼。”
男人今日许是心情极好,应着老太太的话语道;“奇了,我还没怪你的猫贪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