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越是乖巧陆景行便越是心疼。
窗外,冬日寒风凛冽的吹打着树丫。
屋内,夫妻二人侧卧于床上,不言不语,但带着无限情谊。
暖黄灯光下,男人低头,在自家爱人发丝上落下一吻,浅浅淡淡,温软涟漪。
“辛苦阿幽了,”他说,言语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心疼。沈清闻言,动了动脑袋,缓缓蹭着,如同刚睡醒的毛毛。
男人见此,笑了,这笑不掺任何杂质。
夜班时分,沈清睡去,睡颜柔柔,男人却睁着眼睛不敢入睡,生怕怀里人夜间醒来再度不舒服。
伸手一下一下拍着怀里人瘦弱的背脊,就差轻言哄人了。夜间,沈清轻微咳嗦了声,将浅眠的男人惊醒,好在也只是咳了声而已,未再有其他。
男人伸手拉了拉肩膀上的被子,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塞进去,只留半个脑袋在外。
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贴的更紧些,身前触感真实,他才敢阖上眼帘。
半夜,苏幕隔一会儿便来看看,生怕陆景行照顾不好人。
进进出出,陆景行更加睡不好。但知晓自家母亲是担心沈清,又好在动作轻柔,未将人吵醒。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时,整个人窝在陆景行怀里稍稍有些不适,动了动。
这一动,陆景行转醒。
哑着嗓子问道;“醒了?”“恩、”她浅应,嗓音懒懒,无过多情绪。
陆景行勉强能撑着身子起身,但若是下地,稍稍还是有些难度,除非撑着拐杖。
这日清晨,男人伸手捞过床边拐杖,单脚下地,费劲倒了杯温水过来,坐在床沿将自家爱人扶起来,喂了半杯水。
沈清清晨口渴,送到嘴边的水无不喝的道理。
这厢,章宜回江城后并未急着回公司,反倒是花了些许时间解决了沈清交代的事情,包括沈南风的事情。
而这日上午时分,她穿戴整齐欲要出门时,未曾想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