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是铜墙铁壁铸成的。
落下手,叹息一声靠在椅背上,满面孤寂,将眸光落在窗户外。
七月底的天艳阳高照,热火朝天,而她的心,比这屋子里的空凋还要冷上几分。
酒冷尚可温,心寒如何暖?
冬日里的寒风在冷,也有衣物预防,可心里的寒凉升起,似乎无任何办法温暖。
她与陆景行,磕磕绊绊两年,从最开始的痛恨到付出身心,在到后来失去了一个尚未来的及知晓的孩子,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
明明已如此不易,陆景行却还在拿这场婚姻去赌,去博。
明明,她已经足够理解他了,放任其回首都,也算是理解他的一种行为,可如此,只是让这个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伤害自己。
这漫天风雨,刮得何其邪乎?
人家小三的母亲都找上门来了,真真是这首都压根就无她的立足之地。
涣散的眼光从窗外收回来,沈清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冷嘲。
欲要起身之际,桌面手机响起,看了眼,而后伸手接起,再度坐回了椅子上。
“首都那边如何?”那方沉稳的嗓音传来。
“还好、事情基本解决,”沈清答。
“何时回来?”那方问,转而听闻这边一直未回应便又开口问道;“江城市府这边的案子在你手中,需要你的跟进。”
沈南风在那侧拿着手机靠在窗前,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询问沈清。
为何会有这通电话?
起因于他今日听闻了一番风言风语,有人说,首都变天了,而沈清被囊括其中。
首都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染缸啊!沈清在那里,会不会吃亏?
上午时分听闻的消息,一直到下午他才提起勇气敢打这个电话。
沈清静默,知晓沈南风的话语中的意味并不在此,果真,片刻后,听闻那侧响起一声压抑的咳嗽而后道;“首都变天了、注意身体,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