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呢?”
当初你怎么没想到陆家暗潮汹涌?当初你怎么就没帮着你的女儿抵抗?
现在再来告诉我这些,是准备给我当笑话?
沈风临一时语塞,紧抿唇,握着茶杯的手骨节分明,脸色微寒,反抗?他不过是个商人,在陆家那样的世家权贵面前都尚且要低头。
那日他站在阳台看着她驱车离去,不是间接性放她走是什么?
他不爱沈清?不不不,他不过是爱的比较深沉而已。
哪怕上午一国总统亲自给他来电表明意向,话语中威逼利诱拿他整个沈氏冒险,下午时分,沈清想走,他也未拦着,反倒是站在阳台看着她远去?
目送她离开。
他苦笑,端起渐凉的茶杯一饮而尽,俯身再给自己续上一杯。
“你或许不喜欢听我言语,但你要明白,我不会害你,”沈风临话语中露出的沧桑让沈清握着杯子的手一紧。
“阿幽,身处豪门,稳住心才能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你的婚姻我不多言,这是唯一一句话。”
沈风临的这句话,沈清在陆景行离开的这些天都细细琢磨过,也有了深层理解,可今日自家父亲道出这句话时,她才知晓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有多广泛,稳住心?
说起来容易,可面对陆景行的柔情攻势,她哪里稳得住?
从书房出来时,沈南风靠在二楼栏杆上抽烟,见她出来,将香烟灭在了垃圾桶里,冷漠道,“吃饭了。”
这日的晚餐,吃的格外平静,没有剑拔弩张,没有喋喋不休的言语,反倒是沈唅时不时将眸光投在她身上,带着欲言又止,想言不敢言的模样。
唐晚时不时在桌子底下踢她,劝她将眼眸收回来。
她憋憋嘴,也只得照做。
晚间,沈风临秘书过来,二人进了书房,沈清端着杯子站到了后院落地窗的方向,沈唅过来,端着一盆子草莓,递过来。
她眼帘轻底,看了眼,并未伸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