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朝那人迈步而去,嘴角擒着浅笑,而这抹,自在沁园书房里,她一直看在眼里。
陆景行身为作战人员,手法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敌。
当小臂粗的棍子落在那人腹部时,沈清猛然间紧闭双眼,心底狠沉。
一阵呜咽惨叫声在喉间响起,陆景行邪肆一笑;命人过去扯了他嘴上的布条。
提着棍子在地上轻点地,嘴角笑容肆意张开,犹如地狱魔王,“带水军炒我爱人?”
“倒是有几分胆量,值得敬佩。”
他话语轻缓,字句清晰,看着那人眸光带着笑颜,可就是如此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气质非凡的男人,正在提着棍子站在他面前,等着将他送进监狱。
陆景行话语不多,但每问一句便下一棍子,动作快狠准,在这寒冬深夜里若非眼神好,还真是看不清晰。
如此残忍暴力的陆景行是沈清这辈子都不敢挑衅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起初,她听闻军区少将陆景行手段狠辣,手法阴孑,也只是道听途说,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见到了。
她怕。
怕什么?
怕陆景行这满身怒火找到真正的主子。
一声声尖利的惨叫声透过空气传播到沈清耳里,她心寒颤栗,知晓陆景行这是在迁怒他人,也知晓他今日这番举动到底是做给谁看的,她战战栗栗坐在座椅上,双手在外人看不见的地
方拧在一起,狠狠的握紧,青筋之爆,可即便如此,她面上依旧波澜不惊,除了面色有些惨白之外,竟看不出任何害怕之神色,老三时不时将眸光投向,三五次下去,竟然觉得这个女子,胆量着实可嘉。
尖叫声渐渐低沉下去,只剩下呜咽声,陆景行如此心狠手辣,活生生将人打的只剩半口气,啪嗒一声,棍子扔在地上,转身,回眸,收了面上阴孑,浅笑望着沈清道;“扔到肇事者面前,阿幽觉得如何?”
残暴不仁、佛口蛇心。
“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