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此刻的心情,应当是颇为应景的。次日清晨,沈清醒来,已不见陆景行的踪影,身侧早已冷却,没了温度。
她起身,坐在床沿有些纠结,来时,行李皆由南茜准备,穿着睡袍在房间浴室衣帽间寻了一圈,并未见到行李箱,于是此刻,她纠结了,起还是不起?
本在纠结,却发现一只土肥黄跳进了阳台,一只被岁月厚待过的橘猫,胖嘟嘟的身子,短短的腿,招惹去了沈清视线,许是感受到了沈清的眸光,土肥黄侧眸看了眼,而后转身,半蹲在阳台上,与之对视起来,于是乎,清晨起来的陆太太与一只猫眉目传情起来。
陆景行晨跑回来便见如此一幕,她的太太穿着睡袍盘腿坐于床上,挺直的背脊背对门口,手中抱着枕头,眸光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至于他两次开口言语均未回应。陆先生颇为好奇,迈步过去,却见她正盯着窗外一只橘猫发呆,偏生那只橘猫还很新奇似的,盯着沈清看,一人一猫隔着窗户大眼瞪小眼。
陆先生见此,嘴角抽搐。
他的太太,思想太清奇。
陆景行随手将白毛巾搭在肩膀上,迈步过去拉开阳台门,准备将这只土肥黄放进来,却惊蛰住了它,给吓跑了。
这时,陆太太才舍得将视线从土肥黄身上移回来,迷茫的眸子妄想陆先生;“我没衣服。”
?
得、他连只猫都不如。
猫在,说了几句话都未有人回应。
猫不在,倒是主动开口了。
如此思来,他郁结之火就这么烧起来了。
“在衣柜,”说着,带着小情绪转身进了浴室冲澡,冲完澡出来,沈清已经换好衣服,等着他出来进盥洗室刷牙洗脸。
陆景行清晨有晨跑习惯,平日里一小时的运动量今日缩减到四十分钟,想着沈清该醒了,返身往回跑,哪里晓得,回来竟然输给了只丑猫。
二人下楼时,苏幕见她下来,赶紧迈步过来牵着她的手问起了长短,沈清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