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腿!
这一条腿,仿佛经过地狱的折磨!
可虎儿的脸是多么的纯真,她笑着,宛如天使一般。
李启龙呆住了。你...
我们从红岸基地逃出...我们有很可靠的人...虎儿道。
公子,请您祝我们一臂之力。若,若是您告诉了州长。州长一定会有办法的!虎拳哀求道,嘭的一声直接跪下来求。
李启龙深深地闭上了眼睛,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
还帮忙?他连自己的家人都无法帮,还让他帮他们。
可...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好。我帮你们。李启龙道。
开门!覃原喊道。
红岸基地大门,十分寂静。
鸦雀无声。
往常,只要有人踩过这条红线。
就会有铁骑奔来。箭羽飞射。
可现在,毛都没有。
看来,确实不假。红晏笑眯着眼道。
黑振闻到一股浓浓的血味,主公,让我去探探路!
说罢,一阵黑影飞了进去。
无人!
就连那带路的瞎子车夫。都昏迷不醒。
他们的脖子上,都统一有着一种绿色的血。
是鸣虫的血!
黑振皱起眉来,陈翼大人的鸣虫...
说着。他把手放在车夫的脉搏上。
还活着!黑振不可置信。
鸣虫如蛊一般,只要长期带在身上,虫死人死。虫亡人亡,无一列外!
如今,鸣虫已死,人却还活着。
黑振马上返回,主公!
如何?覃原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翼大人...真死了!黑振半跪地,低着头道。
覃原脸黑了,扫荡!
身后跟着的五千人,马上进去。
一进到里面,先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