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不好意思挠挠头,“还不是宁哥教导有方,不然我这性子,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裸身的事,祥和也参与调查,派人巡逻南州也是他负责的。
魄人不死的事,只有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才真正觉得是可怕的。
祥和明白了宁沉央的用意,自然做事更加谨慎了。
“好,你想通了就好。”宁沉央道,“你现在立马去把人手悄悄换下,换去隐蔽处蹲点。”
“宁哥是觉得今夜会有人来?”祥和问道。
“没有比今夜更有利的时期了,因为今夜我不在。”宁沉央道。
祥和听了若有所思,“我懂了,我马上去办。”
说罢,祥和马上出门。
陆夷疑惑道,“宁哥你今夜去哪?”
宁沉央笑了笑,“不躲起来,怎么抓人?”
说着,宁沉央便离去。
陆远看着陆夷一脸疑惑笑道,“陆夷,你现在怎么比以前还蠢了?”
“我蠢?你才蠢!”陆夷大骂。
陆远看着他一脸滑稽,忍不住大笑,“这些年好久不与你说话,今日这么一说,总觉得你智商堪忧。”
“远哥,你说这种话,你不怕我气死?”陆夷愤愤道。
“你气死了才好,你一死,我就直接顶替你州长的位置,一举两得!”陆远喊道。
陆夷气得差点想从床上蹦起来,可惜身体疼痛不已,只好瞪着陆远。
…
祥和走后,马上去牢房看崇义左。
崇义左根本不老实,绑在身上的铁链无一例外全被他撑烂,毁了几乎整个牢房的铁链。
铁链碎渣堆积在下方,成了一堆铁碎山。
楚黎就这样坐在那直勾勾地看着他。
崇义左宛如一个怨鬼一般,眼睛仇视楚黎,“宁沉央的走狗,你想不老不死吗?”
“来吧,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让你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