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南州传开了。
宁沉央这会儿正站在陆夷床前看着他。
“陛下,您不必亲自过来守着我,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陆夷眼里放着光,一直盯着宁沉央,要不是他身负重伤,早就跪舔宁沉央了。
宁沉央淡淡看了他一眼,“没事吗?没事我走了。”
“啊,不是,陛下!...”陆夷喊道。
“有事吗?”宁沉央道。
“咳咳,我表哥陆远怎么样了?”陆夷问道。
陆远:“...”
宁沉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隔壁床的陆远,叹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陆远虽也开始崇敬宁沉央,但没有陆夷那么痴狂,陪笑道:“陛下,您见怪不怪啊,我这弟弟从小就缺安全感。”
“没事,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此事本就有我的责任,是我疏忽了。”宁沉央道。
这话传到陆夷耳朵里,直接忍不住大哭起来,“不,怎么可能是陛下您的责任呢?都怪我自不量力...”
陆夷又开始巴拉巴拉说一通,宁沉央听了不下百遍了。
此刻有人敲门,“陛下,有人求见。”
“进来。”宁沉央道。
宁沉央来这守着,一半是南州州长事物繁忙,平时的事情都搞不完了,若是州长病倒,岂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堆积着。
正因如此,陆夷就连身负重伤,也不能把南州的事放下。
“宁哥。”祥和进来,拱了拱身。
“怎么样了?”宁沉央问道。
祥和叹了口气,“他还是什么不说。”
那个他,正是崇义左。
那晚崇义左惨遭宁沉央一遍一遍虐杀,直到天亮。
而后崇义左直接给关入大牢,宁沉央还亲自为他施法封印。
还派了楚黎前去观察,他想让楚黎想出办法,撤出崇义左体内的魄力器官,让这种不死之症彻底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