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死了就是瞎了。
有人胆子大,“怕什么?既然他们敢裸着,难道我还怕死吗?”
“不…听说他们已经穿上衣服…”有人害怕,“穿了死人的衣服!”
…
这些传闻在南州城闹得沸沸扬扬,持续了好几天。
一个客栈,一男一女坐在最隐蔽一处,那处进店的人不容易看到他们,他们却能将所有进店的人看见。
“还要潜伏多久?”夜英问道,说着手中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夜大人,你不觉得这里很有趣么?”崇义左笑着,“来到这里,好不容易离开那牢笼,这才是享受人族世界的时候…”
“别忘了,我们还有要事。”夜英冷着脸。
“可你知道宁沉央在哪吗?”崇义左问道。
夜英沉默,嘴闭成一条线。
“你从进来就该知道,我们一直在这,是来打听消息的。”崇义左道。
客栈人多,都是一些爱吃点小茶说点八卦的闲散人士。
宁沉央身在南州城的消息,根本无从得知。
虽说宁沉央有意压下不告诉南州城百姓,是怕南州城百姓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东南州城覆灭,十万多的人安置在南州的事,不可能谁也不知道。
为了不引发慌乱,宁沉央只能压住消息。
就算怎么压住消息,陆夷如此大张旗鼓办事,有一些盯着陆夷行动的人,自然会猜出一二。
而关注陆夷动向的,一般都是些闲散人士,喜欢谈论一些能人的事。
而谈论这些事的地点,往往就是这种客栈,酒馆...
夜英和崇义左已在此蹲守了好几个日夜,一半是打听消息,一半是崇义左消遣。
“你听说了吗?裸身人的事...”夜英的耳朵灵,马上听到旁边一桌人谈论的话。
“谁不知?陆州长都派人通缉那二人了。”
“可谁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