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山本先生,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真的要比赛二胡,我怕我对你的打击……”
“我确定,我肯定。”
山本次郎又不等南立说完,像变魔术一般,迫不及待从舞台下,拿了一个上好的二胡,似乎生怕南立反悔似的。
这架二胡通体乌黑,应该是一整块极品乌木打磨而成,琴皮选材自蟒蛇尾部最细密,韧性最好的一段蟒皮。
琴头和琴杆由于经常抚摸,已经被打磨的相当光滑,上面还有汗渍浸成的色,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山本次郎轻轻捧起这架二胡,坐在了舞台中央,动作轻盈,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珠宝玉器一般。
他一言不发,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
演奏二胡讲究意在指先,一段好的表演,一定有一颗寂然的心。
他左手持琴,虎口虚握,右手轻捏琴弓。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山本次郎的架势非常的专业,大师级别的,整个人很放松,看似随意坐在那里,又似乎像是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以爆发。
用行话说叫做“张弛有度”。
“这个山本次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