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初浅掏出腰间的匕首,手法利落的开膛破腹清洗猎物,血水顺着岸边流下,瞬间染红了一小片水面。
微微观察着夏初浅的侧颜,便发现月色下的她第一次如此的冷,如此的令人看不透,像是一个深渊一般,没有人能走进她的内心。
右脚轻抬,却一下顿在空中,虎昊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内心似乎挣扎了好几秒,最终虎昊还是落下了步子,慢慢的向着夏初浅靠近。
走到她身边时,蹲下身,伸出手想帮着清理道:
“水很凉,别生病了。”
再一次的别过身,夏初浅再一次巧妙的避开了虎昊的手,把匕首收回了腰间,猛然站起身便朝着木屋的方向折回了去。
虎昊半蹲在原地,心紧紧一缩,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伸在空中的手也失落般的垂了下来。
下一刻,看着那再次远去的身影,不由脱口而出,语气无限复杂且伤神道:
“初浅……”
轻轻的两个字仿佛瞬间被夜风吹散,那远去的小小身影也丝毫没有停下,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
闻着那最后残留的一丝味道,虎昊的眼神敛了敛,还是起身朝着那味道追了去,她如今的处境,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
走到木屋前,发现房门已紧紧关闭,虎昊这次并没有破门而入,而是在木屋前站了几分钟后,便直接幻化成了一匹大型的银狼,卷成一团,守在木门一旁,眼神直直的看着那扇仿佛一爪便可抓开的木门。
不知过了多久,木屋内传来一阵肉质的清香,但几乎一天未进食的虎昊却是毫无波动,就跟个雕像一样,睁着一双复杂的蓝眸看着木门口。
午夜十二点,木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虎昊不知道夏初浅是不是真的睡了,不过此时此刻他显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仿若平静的一夜就这样过去,虎昊的身体也逐渐发生着一些变化,而虎昊显然在昨日就早已感觉到了,但却仿佛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