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拱手道,“方才没拦住袁迁,劳动嫂夫人自己出了苑中……”
苏锦轻声道,“叶浙你在这里,他们未必敢搜,方才我只是吓唬他们,让他们日后不会再来。”
叶浙迟疑,“嫂夫人,你当真无事?”
叶浙是见她脸色很不好。
苏锦摆了摆手,示意白巧出屋,白巧照做。
屋内没有旁人,苏锦朝叶浙到,“叶浙,是我托人劫的大理寺牢狱,先前怕人来府中过问,才请你帮的忙,眼下,柏远已经安全送出城外,这京中应当没有旁的证据了……”
叶浙僵住,真是她安排劫狱的?!
却并未只会他们一声,她……她如何做到的?
大理寺牢狱不是想劫便能劫的,这前后的安排,谋划,都亟需心思,而柏远昨日才下狱,今日就已劫走,宫中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才有了可趁之机。
叶浙似是在心中忽然将事情都窜了起来,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今日传召,苏锦才会入宫,因为不入宫,许是劫狱之事就会暴露,也根本没有这么多时间将人周转走。
叶浙喉间咽了咽,有些难以置信看她。
她尚有身孕在,是如何做到的!
叶浙眼中说不骇然是假的。
苏锦又道,“叶浙,此事等柏炎回来,我再详细说与你听,今日劫狱之事,宫中和大理寺都查不到平阳侯府,只是,我在府中,许多事情不便打听,还需劳烦你和长君帮我探一探京中的消息。”
叶浙木讷点头。
……
御书房内,容鉴恼怒将素有的奏折都一一砸在柏誉头上。
柏誉额间被砸得青一处紫一处,还参杂着血迹。
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在容鉴跟前,心头也是惊涛骇浪。
“朕还真是小看了你,柏誉,你最好不是同柏炎串通一气,特意唱阴阳脸,扮兄弟反目来骗朕信任,朕告诉你,你若是同柏炎一起的,朕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容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