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远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略微后悔,秦氏看在眼中,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就伏趴在一旁的茶几上哭泣起来:
“伯爷别总用姐姐的标准来要求我,姐姐是商贾出身,富贵逼人,我是读书人,兜里本就干净,承蒙伯爷高看,姐姐故去后,扶我做了正室,我想着正室就该有个正室的样子,若我和孩子们走出去,仍像妾侍那般,别人该如何笑话伯府和伯爷,原就是好意,如今竟受了这番冤枉,说实在的,还不如做妾侍时来的自在。”
顾知远来到秦氏身前,伸手将她扶起,替她抹泪:
“什么叫不如做妾侍自在?这种话,今后不许再说。先前是我说话鲁莽,你莫见怪,我知你性情,最是与世无争,恬静宜人的,你饱读诗书,便是那寒冬的腊梅,孤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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