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后宫戏又要演足,不能叫人看出破绽。
赵元汲只觉得累极了,浑身乏力万般疲惫。
“冯安怀”
“奴才在”
冯安怀躬身进来洗耳恭听。
“德安宫那边如何了?找人盯着些”
冯安怀犹豫片刻,斟酌着将襄贵妃娘娘和甘王妃来往两次的事禀报,又说甘州王在德安宫妻妾成群弄得很不像话。
“幸好两位小皇子没搬过去,不然……”
那种笙歌燕舞的场面哪儿适合孩子看,这不是毁了人么。
“不成器的东西”,赵元汲嫌弃扔掉手中的茶盏。
“若非娴娴定要叫他回来,朕一辈子都不想见他”
“皇上言重了”,冯安怀战战兢兢。
“毕竟是大皇子,就算皇上不见也改变不了什么,反倒徒增闲话”
老太监小心翼翼劝着。
赵元汲眯着眼想想也是。
自己越是打压皇长子,文武大臣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他们只会认为是娴娴迷惑他,狐媚他,逼他排挤别的孩子,立自己生的为太子。
和上次一样,只要后宫没别的孩子出生,就是皇后有错。
“也罢,传旨下去,今年腊月二十六封笔,剩下的几天让皇长子临朝听政!”
“是!”
冯安怀退下去。
赵元汲又随手翻了遍批阅过的折子,唇边挂起一抹冷笑。
“朕倒要看看,一个垃圾堆里的废物究竟有没有当太子的潜质,值不值得你们这么护着”
……
圣旨一出,满朝文武虽然震惊,倒也顺然接受。
次日早朝,所有人就在太和大殿见到了这位传言里的皇长子。
只见他一身二品郡王蟒袍,勾肩缩腰立在百官前面,面容苍白眼神无力,哪怕极力掩饰,还是隐约能看见眼底的阴狠毒辣与不屑。
不过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