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吻,带着夜色的微湿的寒气如羽毛一般轻落在寒雁额上,他的唇就像他的人一般,散发着清冽的蛊惑,寒雁只觉得额头像是被小虫子爬过一般酥酥痒痒的,乍惊之下竟忘了反抗,只身子僵直的站在原地。舒蝤鴵裻
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很快结束,傅云夕直起身,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现在,还认为本王是断袖?”
仿佛后知后觉的小兽警觉自己落入陷阱一般,寒雁跳将起来,离傅云夕有三步远,一只手狠狠擦拭自己方才被吻过的地方,气急败坏道:“登徒子!”
这个人看着冷漠深沉,万事不关心的模样,居然这般轻浮,就这么吻了上来,她前后两世,都未曾与男子有过这般亲密接触,自然是双颊通红,怒不可遏。
却不知傅云夕向来是个狂妄的主,这世上的礼法在他眼中都是虚数,自然不必遵守。方才也只是起了逗弄之心,就像是逗从前饲养的一头小梅花鹿一般,见寒雁却是真的动了怒,似乎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虽然不解,却也收了面上的促狭之色。
“本王明日便向皇上请求赐婚。”他道,声音里尽是笃定。
寒雁一惊:“胡说八道,我从未说过要嫁你。”
“你与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便是本王的人。”傅云夕挑眉。
寒雁没想到他会这般说,咬了咬牙:“那只是个意外。”
“本王一定会付这个责任,”傅云夕走到她身边,寒雁还想躲,被他一把拎住后颈的衣领,往她头上插了个什么东西。
寒雁伸手就要去摸,被他握住胳膊:“别动。”
挣扎不开,寒雁只好怒瞪着他,却见那个无法无天的人含笑道:“天快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本王今日说的话,句句是真。”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本王从不觉得你软弱可欺。”说完,低笑一声,竟是飞身一闪,祠堂里哪里还有傅云夕的身影。
寒雁想起自己方才那句:“你分明是看我软弱可欺,日后过了门发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