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都不行,吐出来的珍珠堆成了山没地方放,这才做了这个通道。”
“真的吗?那我一定问他要几颗。”
他们正在这聊着,忽而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不甚响亮却十分清楚,一听就是卖药郎的。
“你别再说了,我这点老底都快被你揭光了。”
大天狗躬身一礼,笑了笑道:“兄台,别来无恙!”
雪女看着大天狗恭恭敬敬,也照着样子行了一礼。
不多一会儿,一个浑身被蚌壳覆盖的妖怪从通道里走了出来,对着大天狗和雪女二人也施了一礼,又轻轻扶起他们二人说道:“崇德,你要再说我俩不熟我可得生气了。家母生前多亏你多番照料才能安度晚年,你替我行了人子孝道,这份恩情犹如山海!再者说,都为人时我还需对你行君臣之礼,能交上你这个朋友是我卖货郎的荣幸,莫非你不认我这个朋友不成?”
大天狗一怔,说道:“哪里哪里,毕竟你这一生乃是我父亲和弟弟所害,你不怪罪我便很感激了,怎敢再跟你攀交情。”
“哎,往事不要再提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妖怪,有着一副见不得人面目的妖怪。”
的确,卖货郎谁也不敢见就是因为他这副骇人的面貌。他尚为人时全身皮肤被尽数剥去,成妖之后只能用无数的蚌壳遮盖皮肤。蚌壳密密麻麻坑坑洼洼,只在缝隙之中漏出七个小孔,当做耳、眼、鼻、口。
说起往昔,两人面上都漏出一丝愤恨,也许正是这有着关联的愤恨才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雪女瞧了瞧卖货郎,眼里漏出了光芒。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妖怪直面于他,且这个女妖怪生的还如此漂亮。
换做以前,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但凡见到他这副尊荣老远就吓跑了,就算站在他的面前也不敢这般毫不惧怕、毫不恶心的看着他。
卖药郎心里一暖,柔声问道:“我这副样子没吓到你吧。”
雪女伸手摸了摸他满是蚌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