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儿,我对欧阳先生的了解,远不及你。”
“你与他不是认识许多年了吗?”
萧溍回想往事,说:“我幼年时,曾得了一场怪疾,吃了许多药都不见好,孔长史四处为我寻医。
那会儿,正好遇到欧阳先生,他治好了我的怪疾,便有了份渊源。”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似乎欧阳先生特地从其他地方,匆匆赶来皇城——仿佛专门为了他的病而来。
只时当时年纪小,没有往深处想过。
后来腿疾,四处寻找欧阳神医无果,最后又是欧阳神医亲自上门来的。
宓月反被一事引去注意力,“阿溍,你幼年时得过什么怪病?
是什么症状?”
“浑身无力,时冷时热,经常沉睡不醒,说是风寒,但药石无效。”
时间已隔得太久,那会儿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事萧溍也记不太清楚,“欧阳神医替我调理了大半年才渐好,说是体虚引起的,后来跟了莫先生习武之后,便没有再犯过。”
宓月蹙了蹙眉,沉思了起来。
萧溍带走了那副头面后,很快就查到了结果,给宓月递去了消息。
不管是手艺,还是款式,那副头面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东西。
在外面对豫安王府的传闻最多的时候,宫里也开始有了关于豫安王的风言风语,这时候,萧溍进宫了。
皇帝坐在凉亭中,哪怕病早就好了,但年纪大了,病了一场,气色大不如从前。
萧溍给皇帝请安后,问:“皇祖父吃得可好?
睡得如安稳?”
他曾向宓月问过老年人如何调理,宓月只说了三个字:多运动。
身为一国之君,皇帝身边不缺给他调理身子的人,唯一缺的就是运动了。
皇帝靠在软垫上,有些昏昏欲睡,抬眸看了萧溍一眼,半合着眼,并未如从前般赐座,只是问:“怎么有空来看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