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宁阳伯府每个月的开支才一千两,两万银子都够宁阳伯府两年开支了,何况还有两个会生蛋的庄子。“也就是说,现在两个庄子不归你管了?老太太的体已,也被那小丫头攥在手里了?”
梅氏心疼万分地点头,“可不是!一大笔嫁妆呢,那可是老爷攒了十几年的私钱,都被那死丫头占去了。要不然,她能这么大手大脚的地花吗?”
宁阳伯府夫人听了这话,反而放心了,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原来你烦的是这事呀。”
梅氏不乐意地嗔道:“娘,你还笑!她一下子占了女儿这么多的财产,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女儿家的财产嘛,呵呵!”宁阳伯夫人深不可测地一笑,说:“以后啊,还不是得归了婆家管?还不是得给她男人花?”
“那死丫头还没有订亲呢!”
“那就帮她订一门。”
“我才懒得管她的事呢,嫁不出去最好!”
“别的事你可以不管,但这事儿,你必须得管,还要让她嫁得越早越好!”
梅氏不解地问道:“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阳伯夫人懒洋洋地靠在方枕上,双目掠过满打满算的精明之色,“她不是钱多吗?那就让她婆家替她花一花。”
“什么?”梅氏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还要把钱财送到她婆家去花?去便宜那不知哪儿的东西?娘,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才老糊涂呢,有你这么骂娘的吗?”宁阳伯夫人斥道,让梅氏坐下,靠近她身边,一指府中某个方向,说:“你庶出的几个兄弟,他们的儿子跟夏静月年纪差不多吧?”
梅氏顿时双眼精光一闪:“娘是想?”
宁阳伯夫人老谋深算地笑而不语。
梅氏不蠢,立即想到了母亲的算计,面露喜色:“娘是想把夏静月配给我那几个庶侄子中的一个?到时候,嫁妆进了咱们宁阳伯府的门,就是宁阳伯府的财产了!”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