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起了身,几乎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外面来了香客,我就先去招呼了。”
她离开的十分利落,可是钟离心里却有些不太平静。
无关这个忙要不要他帮,而是一想到将来会有其他人站在傅杳的身边,而傅杳也会像之前靠近他那样贴近那个人,他心里就有些发闷。
殿内的香火还在袅袅直上,殿外江掌柜却是绵连带笑地去伙房给香客装糕点。
伙房里赵兴泰见了,问她:“这是有什么喜事不成。”
江掌柜模棱两可道:“大概是喜事。”
男女之事,往往是当事人自己看不清自己的心。若真的喜欢,失去肯定会难受。她也只能是帮到这了。
……
皇宫。
皇后有些凶险,她这一胎中间因为受了惊,就一直怀相不好。哪怕有太医院和贵妃日夜看护着,平日里也都不怎么安稳。
这天早上,她在散步时,突然被跳出的野猫吓了一跳,动了胎气,还没足月的孩子就要掉了。绝望之下,皇后只好把傅杳搬了来。
有傅杳出手,母女均安,只是皇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有这两个也够了。”圣人后怕道。
将皇后安慰到睡去,圣人脸上没多少喜色。从前皇后好歹还有傅观主罩着,但这次机会用掉了,下一次,她不见得就能如此好运。
离开寝殿,圣人直接问傅杳道:“傅观主,皇后这事究竟是不是**?”
他倒更希望是**,**好歹可控。
傅杳却道:“若是**,陛下不应该早就查到了幕后凶手?”皇后本该在生五皇子时,难产而亡。因为她的插手,命运有所改变。但是她的寿元摆在那里,命薄的人,每一个明天都是不可捉摸的未来。
圣人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他想到了刚刚嗅到的血腥味,想到了若是将来有一天,皇后再也不能回应他,心里就如同针扎一般难受。
“来人,去将寡人的佩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