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他们确实没再回到昨天。
在船上的第二天,客船已经过了繁华之地,两岸甚是荒芜。在傅杳和钟离坐在甲板上观风之际,旁边有客人抱着一把古琴来询问钟离会不会修音。
古琴乃君子四艺之一,他们会找上钟离也很正常。
钟离没拒绝,而在他调修古琴之时,客船前方却突然有一队皮筏子将客船给拦住了。皮筏子上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刀具。
在客串靠近后,他们把飞爪往船上一丢,竟然就这样身手敏捷地爬了上来。
客船上行客纷纷往船舱里逃,只有钟离这边还在继续修音。等匪徒拿着刀朝他砍来时,他的手指往琴弦上一拨,琴声乍起,音浪将上船的匪徒竟然全都拦腰斩断。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让船上行客尖叫一片,就连是送琴来的男子,也不敢靠近钟离。
“音调好了。”钟离神色如常,将古琴往旁边一放,事了拂衣,回了房间。
傅杳没立即跟上去,因为她见到黄粱仙的美目此时正落在钟离的身上,眼里异彩连连。
等到黄粱仙在窗后消失,傅杳才把她看到的知会了一声钟离,“这黄粱一梦,目的不会就是给你们牵线吧。”
“不是,这些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这些于他来说,都是过去十分普通的日子,普通到不会去特意记住。如果不是这黄粱梦境,他都不知他与黄粱仙还有过交集。
“曾经发生过?生前还是死后?”傅杳问。
“大概是死后的四百多年。”
“你那时应该已经是鬼修了,怎么会不知道身边有个神明?”
“其一,神明会隐匿自己的身份;其二,恰好那时候,我当鬼当太久了,想当一回人。”所以封了五感,不听不闻不问。和普通人一样,去远方要舟车劳顿;为做好一件事,而四处奔波。
傅杳明白了,“那这样说来,倒有点往日重现的意味。”
在船上度过的第二天很顺利,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