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令狐甯和宁材碧,青衫余斗二人,行至拥冥彼岸。
终见,拥冥离火!
今日谷雨,入蚕月,雨生百谷。
却不知,离火燎原,谷雨怎够?
“青牛老弟,你说,究竟一个人读多少圣贤书,才能做到和幽冥鬼后孟扶摇那般,令人如沐浴洗呢?大哥我总以为很多事情日子久了,也就会不在意了,可该在意的还是会在意的啊!”离火圣君寡骆幽怨道。
“大哥,幽冥鬼蜮与拥冥彼岸,历来势成水火。你说你有事没事,惦念她扶摇鬼后作甚?”青衫大吃大喝起来道。
“谁说不是呢!”圣君寡骆长叹一声道。
“圣君大人,那些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好似登山一般艰难爬到嘴边的言语,一个个吓回了肚子,仿佛坠崖身亡,一个个摔得粉身碎骨。为何?”余斗嘴里咀嚼飘香鸡腿问道。
“一字记之曰,怯!”圣君寡骆叹息道。
昔年,圣君寡骆在她扶摇鬼后那边吃的挂落,可真不少。
“圣君大人,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您老人家不会不懂吧?”扶摇鬼后丧夫不久道。
“懂!”圣君寡骆挑水不停道。
“懂,您还三天两头从拥冥彼岸飞升至我大幽冥鬼蜮,还声势浩大非凡。您是怕六界那帮嘴碎之人,无事议论编排吗?”扶摇鬼后气恼道。
“本圣君不是看你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挑水艰辛嘛!好心,也会做坏事?”圣君寡骆十分不理解道。
“多了去了,只是您老人家不知道罢了。远的不谈,就说邻近的云水村,甲子老光棍何德淼,在村里给寡妇挑水,在外边给寡妇捐钱,这辈子他就跟寡妇有缘。您老人家,莫不是要学他?”扶摇鬼后下逐客令道。
“走就走,刀架脖子上,你说你多见外。”圣君寡骆挂落吃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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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百岁寿,常怀千岁忧。
来到拥冥彼岸之前的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