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隐隐有些苍白,一言不发地带着宫女太监转身离去,心知这一次,她可能没那么好运了。
听见外面又恢复了沉寂,明渊也恰好在此刻带着怀里的人达到极乐的境地。他低头看了眼气喘吁吁、满面酡红的人,将一丝调皮的发尾拨到她耳后。
“累了么?”
陆溪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脸贴在了他的心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小声道,“不累。”
明明还能感觉到她不太均匀的呼吸和起伏的胸口,这话说来骗谁呢?
明渊勾起唇角,“朕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一再欺君,当真是仗着朕宠你么?”
陆溪偷偷看了眼他,垂下头去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有皇上在,嫔妾不累。”
“真的不累?”
“嗯,不累。”乖巧地点头。
“那好,既然不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身体力行。
陆溪身子一僵,欲哭无泪地抬头,却对上那双促狭的幽深眼眸,明渊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地问,“不是不累么?”
好吧,她上当了……陆溪很是无语地看着恶趣味十足的皇上,立马规规矩矩闭了眼,“皇上晚安,嫔妾累了,先睡一步。”
纵然闭着双眼,她也能猜到面前的人此刻唇边浓浓的笑意。
次日清晨,陆溪伺候明渊换好龙袍后,有些迟疑地看了眼他的里衣衣襟。
明渊注意到她手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她的目光落脚处——那是前些日子萧招媛给他做的荷包,因当时心情不错,便任她帮自己挂在了衣襟上。
“怎么了?”他装作不知情,只淡淡地问了句。
陆溪忙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帮他系好衣襟,手指轻轻划过那只荷包,笑道,“没有,嫔妾只是见这荷包做得精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明渊顿了顿,觉得没必要向她解释这是萧招媛做的,便只应了一声,临走前说,“我会叫高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