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可惜。”连枫这么说,眼里的热情瞬间降温,精致的面容一下子黯淡下来,即使是没有他们几个,这几年,就是试图与她靠近,也得到过不软不硬的拒绝,“真可惜呢,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嘴上说着“可惜”两个字,可谁都看不出来他眼里到底有几分可惜的,到不如说他跟在幸灾乐祸一个样,只差没有拍手鼓掌以示庆贺了。
她瞪过去一眼,那个眼神的,还带着那么警告的味儿,“说话别阴阳怪气的行不,你就不能好好说话的?”
就那么瞪过去,瞪着他的脸,那边儿跟她一样儿,薄唇瓣有些微肿,那是让她给弄的,他给予她,她又给予他,来而不往非礼也,此乃正解。
当然,话是这么说的,可她还是免不了有些个不敢面对,脑袋瓜子里此时已经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跟个没喝过酒似的,于是就,把她刚才的举动,果断地推到喝过酒的缘故上面去,推得那叫一个没有水平的。
“行,我阴阳怪气,行的,老师你不愿意听,我走就是了,也不会在老师面前个出现,也不用老师跟个做贼一样,还心虚,还自个儿哄着自个儿?我走就是了,这可总行了?……”
他站起来,摆明着可不爱听这话,人家也是有脾气的,三番两次地受打击,没道理还得在她面前给硬撑着,他不是喻厉镜,也不是廉谦,更不是沈科那家伙,他的人生得由他自己亲手去把握,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眉头都皱一下。
连枫是个说一不二的家伙,军校部队里足足地待了五年,也没磨去他多少性子,就是成熟些,对着她也是更狡猾些,真个像极狐狸似的,知道她心急,还作势要走,无非就是等着人给追上来,他才好拿捏着。
果然——
“哎,你生的这叫什么气儿?”
这话软软的,人已经给站起来,还去把人给拉住,不让人走,大胆那个清秀的小脸,差不多都快要跟烧糊的饭一样糊成一团儿。
他的手臂间缠*的双臂,露在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