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科一笑,脸皮厚,也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反正着人现在他怀里,让他放了,那是没门儿的事,就算是廉谦自个儿上门来,也得承他的情,要不是他,大胆——
当然,他也不愿意想那天的事儿,只要一想到要不是他下意识地一个反应,把大胆给护住,那么现在躺在床里的恐怕就是大胆了,她还怀着孩子,那个场面都不敢想,怕一想就成真。
“大胆,你没事真好——”他低低地说着,话音里有种全然的满足。
她微叹口气,“睡吧——”]
闭着眼睛,她的眼前浮现起廉谦与喻厉镜,还真是觉得纠结,一个一个的,终将是走回老路子,逃了一圈,好象就是逃不出,逃不出就逃不出吧,她再没有心思想逃,凑合着过吧。
是呀,凑合着呗,还能怎么办,这三个男人,一个是她丈夫,另外两个可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她不想做出墙的红杏儿,可到底是成了出墙的红杏儿——
隐隐约约地听到说话声,清晨醒来的大胆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三种声音,三种男人的声音,就赶紧地装睡,不敢睁开眼睛,跟个乌龟似的,就是不想出来面对着这三个人。
她有那个准备,却没有那个勇气。
“大胆,哥哥知道你醒了——”
廉谦是个仔细的,还能看不出她在装睡,毫无顾忌地拿手去捏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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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是怕疼的,给廉谦这么一捏脸,自然是疼的,哪里还能装下去,迫不得已地张开个眼睛,微恼地瞪着廉谦那只不良的手,还张开嘴,试图一口咬过去。
廉谦闪得快,黑眸里全是笑意,回过手来,到是用虎口一把夹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色的唇瓣儿,倾过身,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