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让她心惊,明明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如廉谦那几个年轻时一样,可显得他更狠,更是让她承受不住。
她来了这里,都不知道廉谦与喻厉镜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会不会找到这里来,她身上仅着衣物,就那么一件首饰,还是她与廉谦的婚戒,指间早已经没它的痕迹,许是早已经给搜查了一次,让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无所遁形。
“美国?”她嗤笑出声,不敢接受他所谓的好意,“你们都一样,不顾我的意愿,提出要求来,就要我来接受……”
“凭老师这个样子,不强势点,老师不就早跑了,哪还能现在落在我手里?”他到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点都不以为以势逼人有什么不对的。
有时候人躲在乌龟壳里,怎么着也不出来,免得去吓一吓是吧,大不了,砸了那乌龟壳就是,没壳了,总得出来的。
这就是连枫的观点,而且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人到手就到,哪管是不是不择手段,就算是不择手段,可爱不就是得不择手段、努力争取的吗?
他做不来那种默默地看着她幸福的守候者,他爱她,爱得心都疼了,恨不得把人给牢牢地圈他的身边,就算是曾经她将是哥哥的妻子,还是肆意妄为,他的眼里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
学校里,她狼狈地摔向地面,连声“呼痛”都没有地跑开;角落里,她含羞带怒的粉红色脸庞,时不时地闯入他的视线里;会所的包厢里,她流下的每一滴泪,那眼里含着的惧意,都让他的心给狠狠地揪起。
是呀,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觉,所以胡混着,凭着感觉就冲上去,冲得极快,慢了,她就要跑了,是的呀,她就是跑了,滑溜的泥鳅般,那么多的男人,缺他一个都不带皱眉头的。
没有她的美国,分分钟都待不下去,少年的执拗,让他果断地回国,亲眼见着她与那些人纠(缠),愈发地让他红透眼睛,终是明白,她就是跟鸦片一般,初时不觉得什么,接着愈发地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