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订了夜里的班机,等会就回去。”喻厉镜拿过她手里的包包,从里面麻利地掏出一串子钥匙来,打开门,首先走进去。
他那个态度大方得很,就跟着是个忘记带钥匙男主人一样,坦荡自然,走入她与廉谦的所谓新房子,那里还布置得挺红艳,都是廉谦的手笔,那床里都是红的。
要是说没一点儿不舒服,那指定是自个儿骗自个儿的,他是个什么人,官道道都摸得门儿清的人,怎么可能骗自个儿,到是白天里确实有些忙,又给沈科给一个电话叫来,还得在深夜里赶回去,时间紧得很。
满床的红色,刺得他的眸色一深,抬眼瞅着同从门里进来的沈科,那他那个样子,就是那端出来跟着不太正常样儿的笑意都是消个九成九,还有一成在那里硬撑。
廉谦与大胆是啥子关系?
再清楚不过,床头的结婚照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两个,更是刺得他们心窝子都觉得疼,都是天之娇子,走到哪里,不都是让人众星拱月的,偏就都栽在她手里。
要说她是个什么勾人魂的妖精儿,他们两个准是不承认的,离妖精儿可远着,先别说喻厉镜到底,他这个人有些洁癖儿,除了大胆还真没有跟别的女人有那事儿,从头到脚都奉献给大胆的,可那话,到是没说出口,男人的自尊呗。
沈科就是头一个反对的,他的传媒王国,见过的女人哪里少得很了,从十四岁开始,就流连在女人间,什么样的女人,一眼就能看个明白,大胆哪里比较出色,还真是没看出来,就是那么种感觉,跟中毒似的,偏生就陷进去,瞅着她一心老盼着连澄,就恨不得把人给狠狠地撕了。
客人,对的,大胆就把他们两个当客人般招待,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子王老吉,是的,没看错,就是王老吉,都是她买的,廉谦可看不上这个东西,嫌档次低,她到是无所谓,没他那些个要求,能喝就行。
这个是凉茶,她的举动就摆在那里,让那两个人别上为火,一上火,她这个样子能应付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