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话说的,真生分。”眼瞅着人走入电梯,他腿长身壮,脚步比她不知道快多少,没几步就跨入电梯里,站在那里,丢出句来,“不知道老师怎么想连枫的?那会儿,连枫手机里的东西,我看了还真是眼红咧,老师啥时也给我含含?”
给他……给他……
大胆一听“连枫手机里的东西”,那个在医院里住个一星期多才恢复过来的那么一点粉红色,一下子给遁得干干净净,就跟从没出现在这世上一样,让人瞅着新奇。
她的态度已经给放出来,就自然没有再收回来的意思,这一收回来,然后因着他这么一说,就给扑上去抱他大腿,让他别把事儿说出来?
不!
狠狠地掐一把自个儿手臂,她狠狠地一瞪他,那眼神一扫平时的柔光,变得随时能将人给扑在身下,狠狠地咬向她身体的每一处,咬得痛不欲身,不知道魂在何处。
那种感觉,她害怕,比起于震的威胁,又那么一个直挺,把腰往直里再挺,再挺,挺得直直的,努力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你这个没皮没脸的东西,怪不得是表兄弟,都一路的货色,长得还行,仗着那么个家世儿,端你个架子,没得让人笑掉大牙!
话有些难听,大部分到还是事实来的,就连于震都下意识地一点头,觉得她到是说得没错儿,找不出错处来,让他的心情到是迫切,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她一侧头,没被一字领所挡住的肌肤露在他的眼里。
话一完,电梯门打开,连瞅他一眼都没有,她直接地就走出电梯,头都不回,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追上来,在医院外边等个公车十五分钟,那路车子拖着跟和老爷子一样慢吞吞的速度回来的,让人平白地等到现在,让她踩在地面的脚步都显得重一些,主要是给郁闷的。
于震没有追,到是拿出个手机,不知道在摆弄些什么,反正着好象是弄好了,把手机往裤袋里一放,那里鼓鼓的,正是那手机,他薄唇边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怎么看就怎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