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觉得挺亏本的。
亏本嘛,自然还是得捞回来的。。
“坏蛋——”好半天,她挤出这么两个字,鼻子一动,似要哭的样子。
不得不说廉谦有恶趣味,就喜欢见她这样子,大大地满足他身为男人的虚荣。
她软在床里。
“廉、廉谦哥——饶、饶了我吧……”
她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声音在颤抖,抑制不住地颤抖。
一求饶,倒惹得廉谦轻笑出声。
从来都没见得他是这么细心的主儿,大胆的印象里,这家伙跟那两个人都一样,全是混事儿的主儿,哪里会知道照顾人的?
事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他做得很让她心花怒放,怒放得不是一星半点,是都要端着姿态儿怒放开来,跟那牡丹花一样,艳丽得很。
大清早地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大胆懒懒地靠在床头,没见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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