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当作玩笑一样听着,程烟秋却对婆婆充满感激,对婆婆赞不绝口。
电话响了,是张琴,我暗示程烟秋不出声接了“怎样?
“什么酒后呀,查了半天交通队都没有,刚才在市局记录系统查到了,韩大
林,西城分局昨晚夜查拘的,嫖娼。你都是什么朋友呀、、、、、、”张琴在电
话里的声音很大,程烟秋显然听见了关键的几句,脸色一下子变了。我赶忙起身
进了卫生间,“这样吧张琴,你就当帮我,把这个人看怎么捞出来,其他我回头
和你说”张琴听出我不愿意在电话里面多说,于是答应先去试试看挂了电话。
程烟秋已经在那里哭上了,我走过去刚要安慰她,她一下子站起来,“不行,
这个不知道长进的家伙,我要报复他,我要报复他,”说着,突然开始脱衣服,
上身几下就脱光,我竟然还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突然反应过来,抓过被子给程
烟秋包上,把她包在怀里,程烟秋这才大哭起来,被子捂着脸,哭声闷哑。
人呀,怎么不是这个事情就是那个事情,总要遇上意想不到又有些意料之中
的事情。
程烟秋停止了哭泣,我只能怀抱她,轻轻摇着,这个时候,我倒是没有什么
欲望了,只是希望能够尽快平息她起伏的心境。
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的时候,程烟秋才起身,双手捂着前胸进了卫生间,过
了一会儿水响,她开始冲澡。我打开灯,看了看冰箱里什么也没有,干脆关上门
下楼买吃的。
回来的时候,程烟秋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里面。卧室只开着台灯,脱在椅子上
的衣服和内衣乳罩,告诉我她什么都没有穿。她转身朝里,大概听见我进门才转
过去的。“怎么,不起来吃点东西?”我凑上去问她。“我不想吃。”“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