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涉及第三方和其他任何人,再说,我们之间的交往本身也不是以性关系为
前提的。”
迟小秋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长期在机关里面压抑的人,一旦有了独立而
又能够驾驭的空间,是不会放过挥霍激情这种机会的,我对迟小秋的判断,出轨
肯定不是第一次,而且多半都是被动的情况下无可奈何发生的,长期的郁闷在这
次和我的交合中得到了释放,更重要的是,她通过和我发生关系,产生一种自己
驾驭的快感,对人的驾驭如果只是工作中,还不能完全树立起她的信心。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事情吧?”迟小秋问。“当然不是,起码我和张
琴交往的时候,她还没有离婚。”
“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前没有这么主动过,有时候人也有不能自主的时
候。”迟小秋说得比较感伤,侧面能看见她好像眼睛里面有湿润的泪水。“你知
道于文玲的弟弟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我有些茫然。“于文玲的弟弟一年多以前升了中组部三局局长,
是张琴哥哥的上司,我们能有今天这个位置和于文玲的弟弟有很大关系。”
话说的并不直接,但是我已经听出来了,她和于文玲的弟弟之间一定是有很
复杂的关系,但是毕竟我不好打破,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们,能不能不说过去,既然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空间里面,干嘛
不享受这份快乐和愉悦呢?”我想,不能要迟小秋陷入过去,那种不愉快我也不
想听。
迟小秋笑了,转过脸来看着我,“那就享受吧,今天我不打算睡觉了,来,
亲亲我。”闭上眼等着我亲吻。我翻身起来,捧起她的脸庞亲吻,香舌伸出钻进
我的口中,下身开始蠕动,迟小秋蹬掉了被单。我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