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打电话,你好像不是很方便,是不是有人在身边?”
已经和汪泓日了一次,汪泓很舒畅,我依靠在床头,她点了一根烟横着趴在
我怀里,伸手能把宴会弹到烟灰缸里。屁股就在我眼前呈现,我用手从后面轻轻
梳理她的阴毛,问起周五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有一个人,是我一生生活中很重要的人,那天就在我身边。”冷静的回
答,平淡里面透着某种情感。
“你没有结婚就是为了他?”我问。
“是呀,”汪泓把烟掐灭,回过身和我并排靠在床头,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接着说,“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他身体很不好,血压很高,是肾功能微衰造成的。
有时还要去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昨天晚上感觉又很不好,所以又住进医院了。”
说得有些难受似的,我忙岔开话题开玩笑,“身体那样,你们那天好像还、、、、
那个了吧”
“他身体不好,我们早就不能做爱了,但是他性欲强,有时候非要勉强,就
只好想些办法,”说得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完全像是叙述客观事实。
“你是说、、、用工具什么的?”
“是,有时候我自己、、、、自慰给他看看,或者他摸摸我,用工具、、、、、
搞、、、一下而已,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但是总拒绝不了,做个样子给他看
看也是个安慰吧、、、、”
汪泓简单平静的叙述,却是我感受到汪泓作为女人的牺牲和悲哀,以至汪泓
用手把玩我的阴茎我都没有什么感觉。
汪泓也是无意识的,边叙述边用手指轻捏我的阴茎,时而看看龟头尿道口渗
出的一点残液,用手抹掉,一点也没有淫欲的气氛,可能是说起自己的命运,话
题还是比较沉重。
“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