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玲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世界真是小,来一趟北京,收获很多。”
“您今后回去会有什么新动作新想法吗?”我岔开话题问于文玲。“是有一
些想法,但是还不是很成熟,这次来我也了解了一些情况,我不隐瞒你,我是想
干一点事情,既然有个机遇,我想积极主动一点,在这个行业毕竟很多年了,而
且我还是一个很想做一番事业的人,对我来说这是最后的一个机会可能,我想通
过种种努力找一个能够发挥自己能力的位置。”话说的很隐晦,但是我听的很明
白,等于是挑明了要和汪泓竞争新的媒体集团的一把手位置,如果我们有顾忌错
的话,她就是这样想的。
“明白了,如果有我能够出工出力的事情,请不要客气,不过在你们重庆,
你们才是主人,我最多也就是在文字上或者想法上提点建议。”
你的作用我当然清楚,对我来说,要你帮我等于抽掉你们现在改革小组大脑
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样不是很光明,你也不会做我也不会要求你那样做,但还是
希望在关键的地方能够和我沟通沟通交流交流看法。反正你毕竟要回北京,没准
以后我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得体的话说出来让人很容易接受,有些地方真
是意味深长。
我们聊了两个小时告辞,约好回到重庆以后经常联系。于文玲上出租车之前
握了握我的手,没有说话,但是好几秒钟没有松手,手掌传来的体温让我的荷尔
蒙瞬间有些升高,没有说再见,上车离去。
我和张黎一起回到我的住处,张琴今天敢写一个材料可能要熬个通宵,而明
天张黎要去广州,紧急谈一个广告投放计划,这样,我和张黎暂时到我的住处,
给张琴一个安静的环境写材料,明天张黎去广州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