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过神,看了那个女孩一眼,叹了口气,朝着她‘喂’了一声。
那女孩抬起头,发现是我们。
眉头挤成一团,狠狠的瞪着高逸天。
高逸天板着脸嘟囔一句“到处乱小便的女人……”
我怕那个女孩听到会吵起来,赶紧屁颠屁颠的把药送过去。
再扶过来和我们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问她是不是驴友。
女孩喷了几喷,用一只手指轻轻在红肿的脚踝上点了几下,疼得呲牙咧嘴,“徒步爱好者,还有,我不叫喂,我叫娜娜……”
“怎么还有姓娜的吗?”我脱口而出。
娜娜噗嗤一声,摇摇头,估计认为我是个傻逼。
阿姨买菜回来,愣了一会,发现多了一个人。
也不问,以为是我们的朋友,说现在进去煮饭,很快就好。
高逸天悄悄的和我说“连一个亲戚都没有来,生无可恋,她会寻死,不出奇。”
“不如好人做到底,帮她埋了我们再走吧。至于后面她要死要活,我们也看不住一辈子。”
高逸天赞同的点点头。
“喂,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娜娜见我们在交头接耳,质问道。
我连忙摆手,称不是。
没一会,空气里飘来一阵香味。
情不自禁闻了几下,忽然想起房子的尸体,又觉得有些恶心。
阿姨邀请我们到另一件房子里吃饭。
娜娜也不客气,在经过那间摆放两副棺材的房子时,惊呼了一声。
后来知道阿姨的家境情况时,心生怜悯,也决定留下来帮守灵。
吃完饭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天一黑,我们就发现阿姨怪异的举动。
她不停的上下抓痒,抓得很频繁。
当时也没发现有什么蚊子,便问阿姨怎么了。
估计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问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