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只知道这样很舒服,但是这样又是不行的,她欲罢不能,她只能嘴里连连娇喘,身体上却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野兽控。
而这个野兽不但知道如何宰羊,还仿佛庖丁解牛般娴熟,他时而深刺到她花房里,让她一解空虚之感,时而浅入点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确又不让你得个爽快,时而猛入,如猛虎下山,时而又如蛇龙游走,缓入于美妙的悠窄道里。
在这的柴房内,她时而感觉如云端,时而在坠落,这种感觉,连丈夫郝允强都没有给过她,但是她哪里能明白为什么让她这么满足的竟然是她姐姐杨诗敏的干儿子
在参与伦理的鱼水之欢里,她不得不一边享受着一边确又痛苦着在这错乱的里挣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