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我没有说这是你的义务，我只是想表达我的感谢。”
“表达感谢么？”沈向阳眨了眨眼睛说道：“上次给我的糖还有么？”
“巧克力的那个糖？”高菲菲立即应了一声：“还有。”
在书包里翻了一下，高菲菲抓出了一小把糖果。
沈向阳伸手接过高菲菲的糖：“你的谢意我收到了。”
“这怎么够！”高菲菲眨着眼睛说道：“这对你不公平，你还给我手写了一整本的试题，我……”
“我说了，那个……是补偿。”沈向阳握着糖果，脸颊微红。
“那是两回事啦！”高菲菲说道：“再说了那个还需要补偿的话也太离谱了吧？”
“……”沈向阳可不觉得哪里离谱，她昨晚想了很久才想到了这么一个补偿方式。
“那你要不再亲我几下？”高菲菲着看向沈向阳开玩笑说道：“这样你比较不亏。”
“……”沈向阳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脖颈，下意识抿了一下嘴唇，眼里满是震惊。
这个高菲菲怎么还提这种要求！
“不是吧！你当真了啊？”高菲菲见沈向阳害羞成了这个样子，笑着说道：“我开玩笑的啦！”
“……”沈向阳的脸更红了：“这种事……不要用来开玩笑。”
“都是女孩子，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高菲菲摆了摆手说道：“好啦，你这样搞得我也很不好意思。”
“……”沈向阳没有接话，心里也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负面情绪。
有些暴躁，也有些窘迫。
“行吧，既然你说什么都不要这个钱的话，我就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方法了。”高菲菲将钱收起来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可以告诉我啊。”
“……”沈向阳的目光落在高菲菲的脸颊上，又再下一秒移开。
“我估计你什么都不缺。”高菲菲上下看了沈向阳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