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佳佳和小琳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在厕所旁边拐角处抹眼泪的女孩。
“佳佳，那个不是陈姗姗么？”小琳认出那个女孩来：“沈向阳的同桌。”
“好像是，她哭什么啊？”余佳佳也有些诧异。
“会不会是数学课上，沈向阳没给她讲题？”经过的女生开口说道：“那道题不是只有沈向阳才会嘛，上课我听见陈姗姗问沈向阳来着，沈向阳没教她，她好像有点着急了。”
这女生的位置跟陈姗姗的座位只隔了一个过道，上课的时候听到了点声音。
“这样啊。”小琳叹了一口气：“陈姗姗好像语文和英语挺不错的。”
“陈姗姗学习很认真，我经常看她午休的时候都在做题，就是成绩一直……”那女生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毕竟不是谁都是沈向阳那种天才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余佳佳轻哼一声，更加不喜欢沈向阳了：“一道题而已，用得着那么小气么。”
“算了，那是别人的事情，少说几句。”小琳碰了一下余佳佳的手臂，示意她别多管闲事。
这会儿，陈姗姗似乎也哭够了，一边擦眼泪一边抬起头，对上余佳佳三人的目光，面色一燥便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原本只是觉得自己愚钝委屈，这才找个角落偷偷哭上一阵，谁知还被人瞧见了。
陈姗姗觉得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头也垂得更低了。
进教室前，陈姗姗从窗户的倒影中看了看自己，还好，眼睛没有很红，只有一些红血丝。
她经常熬夜学习，这一点红血丝也不算什么。
一回到座位上，陈姗姗就瞥到了沈向阳摊开的英语书，眸色微动像是吓了一跳：“向阳……你的书……”
“没事。”沈向阳似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淡淡说了一句：“恶作剧吧。”
落座在沈向阳的身边，陈姗姗的目光落在那个大大的【死】字上面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