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
“您……养过猫么？”费嘉阳注意到程家主母看着布丁的眼神很温柔，便主动开口问到。
与其这样干坐着，若是能找到一个相同爱好作为话题的切入口似乎也不错。
“养过。”程家主母回答道：“刚结婚的时候，我丈夫带回来一只幼猫，很小。”
“是什么样子的？”费嘉阳问到。
“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程家主母说到：“品种应该是布偶。”
“那倒是一只很漂亮的猫。”费嘉阳点了点头，她虽然没养过布偶猫，但是在伊兰幽给她准备的那些养猫手册上面却是见过的。
小仙女一样的猫儿。
“嗯。”程家主母倒是不否认，那猫儿确实很漂亮。
“还养过别的猫么？”费嘉阳问到。
“没了，只养过那一只猫，养了十几年。”程家主母深呼吸一下说到：“那猫死了之后，我就不愿再养了。”
“生离死别，确实难过。”费嘉阳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布丁，她也很难想象得到若是布丁死了，自己改怎么面对它的尸体。
想到这里，费嘉阳自嘲的笑了笑。
她在想什么。
明明是自己更有可能死在布丁的前头。
“那除了猫，您还养过什么？”费嘉阳摇了摇头将之前的念头甩出脑袋，又转移话题问到。
“我还养过一只兔子。”程家主母看向费嘉阳。
“兔子？是那种很可爱的小白兔么？”费嘉阳好奇问道。
“嗯。”程家主母的目光微沉，握着蒲扇的手微微用力。
自从那一只兔子死后，她一直没有办法面对小动物，连那只布偶猫，都是她的丈夫为了帮助她摆脱这种面对小动物的阴影才买来的。
不得不说，她的丈夫对她真的很好。
不然，她也不会在丈夫之后，继承丈夫的意愿，撑起整个程家，这么久。
“那那只小白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