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选择了后者。
“现在呢？还想守着那烫手山芋？”凤悠然缓缓抬头，将目光停留在荆棘的身上，眼神中带着打探和揶揄：“还是终于做好准备向伊兰幽投诚了？”
“还不是时候。”荆棘的眸色深沉：“暂时还不是时候。”
“呵呵。”凤悠然笑了笑说了一句：“狐狸。”
“……”荆棘没有接话，她不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伊兰幽投诚，而是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已经没有什么后路了，这东西是她最后的保命手段，如今连方媛都失去了踪迹，她就更加没有退路了。
林晓柔不在国内，就能暂时保证方媛的生命安全，只要方媛是安全的，她就还需要再观察一下。
毕竟一旦赌输了，她和方媛都将尸骨无存。
她只想跟方媛好好活着……就这一个卑微的愿望，竟然这么难……
凤悠然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方怜，嘴角呛着一抹笑意。
这之后的事情怕是要越来越脱离所有人的掌控了。
她很期待伊兰幽之后会怎样做，更期待这些人的命运究竟会怎样，将目光重新放在棋盘上，打量着棋盘上的棋子，凤悠然抬起手执起王后的棋子往前挪了一下，碰倒了坚守的将军棋子，朱唇轻启说了一句：“”
……
从医院出来，伊兰幽和龙天启两人面色都有些沉重。
最后的希望像是别彻底捻灭的蜡烛，只剩下一股子缥缈的细烟熏得人眼睛疼。
“白老师那边……你准备怎么办？”龙天启知道vera的事情，对于他亦或者是对于白逸鸣，都是一样的痛苦。
“……”伊兰幽这才抬起头看向龙天启：“我……我不知道。”
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白逸鸣。
只要想起白逸鸣那双眼睛，伊兰幽就觉得自己不管是欺骗白逸鸣亦或者是将vera的死讯告知给白逸鸣都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