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呛出来了。
不过这身子倒是确实暖和了一点,忍着这股子呛辣劲儿,女人将剩下的大半碗酒一口气喝光。
呛辣的感觉直冲脑门儿,女人打了个哆嗦便觉得自腹部开始回暖。
“好些了吧?”冬叔问道。
“嗯。”女人应了一声说道:“谢谢。”
“姑娘,你是打哪来的?家在哪里,姓甚名甚?”冬叔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女人捧着空了的酒碗立即愣在那里:“我打哪来?我家在哪里?”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要用力去想便会觉得脑子疼的厉害。
“你没事吧?”一见女人表情痛苦,旁边的年轻人便立即说道:“喂,你还好吧?”
“我是谁?”碗从手中跌落,女人痛苦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头,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
“想不起来算了!算了!”冬叔说道:“海阳。”
“在。”年轻人立即应了一声说道:“怎么了冬叔?”
“你一会儿把人送去警察局吧。”冬叔说道:“看看那边有没有人报案,要是能帮她找到家最好。”
“那要是找不到呢?”名叫海阳的年轻人看了一眼女人又看向冬叔:“总不能把她留在那吧……”
“你小子!”冬叔是什么人啊,这一船的人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一个眼神过去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出去读书读了一肚子花花肠子回来是不是!”
“不是啊。”被说中心事,这海阳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把冬叔拽到一边便殷勤地给冬叔点一支烟:“冬叔,你说咱们就这么把人拽上来,也算是有点缘分是吧……”
“要是没有这层缘分在,我干嘛让你把人送警局去?”冬叔砸吧一口烟说道:“咱们靠海为生的人,做不得亏心事,老天爷都记着呢!”
“我知道我知道!”海阳连说两句知道,之后才又看了一眼女人说道:“那这样,我送她去警局,但是要是找不到她家人,我……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