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其实也是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黎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他也是没办法了不是。
“我过得不好。”黎素素抿了抿嘴，一股子委屈的心思就上来了：“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拿着贫困生救助金，资助人是一个特别过分的阔太太，她叫我出去我就得出去，我说我有课都没用，处处看人脸色，我过得不好，我很不开心。”
“这……”黎天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在他的预想里，黎素素应该会回答过得挺好的，然后他再说小海的补课费来着，现在这让他怎么接啊。
“你还有别的什么事么？”黎素素问道。
“那个……”黎天想要挂电话，但是他妻子在旁边使劲瞪他，还比手势什么的，黎天也不敢挂电话，只好支支吾吾想了一下说道：“那个，那你资助的人一个月资助你多少钱啊，你看看能不能再借点……”
“……”黎素素愣了一下，一下子就对自己的家人彻底死心了，这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让她一个多余的字眼都说不出来了。
“喂？喂？”黎天听黎素素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便多问了几句：“素素？”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黎素素说完这一句之后便立即把电话挂断。
真特么的受够了！
黎素素扬起手就想把电话摔了，但是犹豫许久，她还是垂下手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浑身气的发抖。
这电话是开学前新买的，她不能摔。
这时，她的手机在桌子上又震动起来，黎素素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断。
没过一会儿便再度震动起来，这一次黎素素没有再去看手机的来电显示而是直接将电话接通：“我说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听不懂么！我没钱没钱就是没钱，我也不会为了你们去跟别人开口借钱！是不是想逼死我你们才罢休！”
“……”电话另一边是短暂的沉默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黎小姐，是不是我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