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手,加快脚步朝停车场方向走去。
路上经过垃圾桶时,她想把手里的保温桶扔了。
想了想没舍得扔。
保温桶又没有错。
她煮的粥更没错。
等会儿回小区,遇到流浪狗或猫,喂它们也是好的,不能浪费粮食。
两人又走出去二三十米,南婳忽觉手上一空,保温桶被人夺走了。
她本能地回头,看到淡粉色的保温桶,握在霍北尧骨节分明的大手里。
他没换病号服,身上依旧穿着昨晚离开时穿的那件黑色衬衫,笔直清凛地站在那里。
脸色比平时苍白,硬冷的轮廓透着寒气。
那双好看的眸子却是湿的。
他目光潮湿地看着她,勾起唇角淡淡一笑,“粥都拿来了,怎么不放下再走?”
南婳不想搭理他,拉着月月的小手说:“我们走。”
月月却不动,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大声对霍北尧说:“爸爸,你快向妈妈道歉啊!你告诉妈妈,你和那个护士阿姨什么事都没有!”
南婳惊讶地朝月月看去。
这孩子莫不是成精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