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走下一步棋。
穿过小桥流水,曲径通幽的庭院,闫妩刚要朝客厅方向走去,却看到老太太带着阳阳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玩耍。
旁边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人。
不是沈南婳,还能是谁?
闫妩顿时头皮发麻,心烦气躁。
正好有佣人经过。
她拉住佣人问:“沈小姐今天又来作客了?”
佣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刚进城,人特淳朴,心直口也快。
她笑道:“沈小姐哪是今天又来了啊,她是昨晚压根就没走。北尧少爷对她可上心了,一大清早就派人给她买了新衣服,还让厨房做她爱吃的饭菜。”
闫妩脑子轰隆一声,脸都变了色。
她试探地问:“沈小姐昨晚在哪屋住的?”
小姑娘并不知霍北尧和林胭胭的情感纠葛,脱口而出:“还能在哪屋里睡啊,当然是在北尧少爷的屋呗。”
闫妩感觉自己好像被雷霹到了。
呆若木鸡。
她女儿胭胭千辛万苦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装昏迷,装得都快真昏迷了,身体躺得发麻发木,一天到晚像个死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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