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尧抬脚踢开门,抱着她走进去,又用脚把门勾上。
顺手反锁。
把她平放到床上,他直起身,修长手指勾开领带,扯开,扔到床头柜上,开始解衬衫纽扣。
趁他脱衣服的空当,南婳从床上爬起来就跑。
刚跑出去两步,霍北尧一闪身,把她拦住。
清冷略带血丝的眸子睨着她,他声音冷冷沉沉:“只睡素觉。如果你执意要跑,素的就会变成荤的,不信你就试试看。”
明明是极平静的语气,却让人觉得十分压迫。
南婳怒气上涌,漂亮的秋水眼死死瞪着他,“霍北尧,你就是个禽兽!”
霍北尧鼻间一声极轻的冷笑,垂眸,慢慢解着手上的腕表,不咸不淡地说:“说禽兽都太抬举我了,我连禽兽都不如。”
但凡是个人,那三年就不该那样对南婳吧。
如果他当时对她稍微好一点,如果他不逼着她离婚,她就不会连夜冒着大雨跑去见陆逍,不见陆逍,她就不会出车祸死。
可以说,她是他逼死的。
他多禽兽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