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极端平静,威严,冰凉,遥远,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南婳知道他这是极其生气的表现。
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不能连累沈家,再说总是用这招折磨他,他也快免疫了,是时候换别的法子了。
她挺直脊背,抬手推开他,“让开。”
走出去两步,忽觉手腕一疼,南婳低头去看,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
这只手她再熟悉不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是让她心花怒放的手,可那是很久以前,现在只让她觉得恶心。
她扭头看向手的主人,声音里长满牙齿,“怎么,霍大总裁堂堂八尺男儿,大白天的要动手打女人?”
霍北尧一脸嫌弃地甩开她的手腕,凛若冰霜地说:“道歉。”
南婳连连冷笑,轻轻说他几句就受不了了。
三年前,他可是指使司机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