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瞠目结舌:“牛逼啊……”
拉塞斯跳起来,逼着她的狗和她high-five,真是难为狗。
裴苍玉反对:“重来重来!公平竞争,你别让狗往旁边跑啊,缩短距离,长途奔跑不适合人类。”
白石提醒他:“一百米不能算长途奔跑。”
裴苍玉用手肘捣他的腰:“滚蛋,快翻译。”
于是再一次,两人一狗站在了跑道上,裴苍玉目光炯炯,活动了一下脚腕,随时准备冲出去。拉塞斯转头和白石以及赛提诺做了个眼神,两人点了点头。
于是白石吹了口哨,裴苍玉蹭地一声跑出去,赛提诺才吹,听见两声哨的裴苍玉停在了原地,拉塞斯和狗慢悠悠地跑过去,经过裴苍玉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裴苍玉愣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白石,跑过来跳到他身上:“你丫……”
白石接住他,揽住他的腰不让他摔下来。
裴苍玉捏着他的脸,用力地搓着,搓得白石脸发红,裴苍玉又用左手掐白石的脖子,用了两下力又松开,只为吹声口哨,他的报复不至于,但裴苍玉还是揪着白石的衣领:“我恨死你了,我真想咬你一口。”
裴苍玉慢慢地从他身上滑下来,白石扶着他,低声说:“好吧。”
赛提诺和拉塞斯朝他们招手,前面就是河堤。
他们下了堤岸,在草坪上坐下,赛提诺从她的包里掏出尤克里里,拉塞斯给面子地一直鼓掌:“ooo~”
赛提诺甩了甩头发,像个艺术家,比着手势让大家安静,引来其他人的笑声。
草坪上零散地聚着一些人,他们铺着淡蓝色或者粉白色的餐布,像幼花一样点缀在广阔的绿草坪上,零落的开着,围成一圈清脆的笑声。
正好夕阳下坠,剩一片橘红色抹半边的天,晕染在墨蓝色的天空远处,黑夜从头顶一寸寸爬过去,准备咬下最后的妆。七点的风,带着草香,从身后吹过,悠悠地散开,用不打扰人的速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