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连茶都戒了。”
“是吗。”费左华拉过椅子坐下来。
屠资云盯着他,笑呵呵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费左华愣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脸:“很明显吗?”
屠资云点了点头:“是啊,写脸上。”
“你们年轻人啊。”他往后靠了靠,“像今天那个小孩儿。”
“您说裴苍玉吗?”费左华一听这个形容就联想起来。
屠资云扭头看他:“你跟他差不多年龄,也会联想到这个词吗?”
费左华点了点头:“他以前,就这样。”
屠资云坐直了,手指敲着桌面,想起来刚才遇到他们的情景。
现场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十分淡定,一个十分慌张。慌张的那个在拼命压制自己的慌张,淡定的那个十分关注他,仿佛要把自己的情绪跟他同步一样地紧紧关注着他。这样紧密的共情愿望,如果是被动的,这两人的关系一定不止步于朋友,如果是主动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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