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贵妃和皇上一起出席,宋琉璃身为女眷也只能在侧殿里招待女眷。
她心里装着事儿,听丹竹禀报说四爷带着年羹尧和宋疏寒去了养心殿时,便提前离开跟着去了养心殿。
偷偷站在养心殿的博古架后头,虽然宋疏寒看起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可宋琉璃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年氏?!怎么会是她?
宋琉璃突然转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丹竹好一会儿,丹竹虽然心下有些不安,可仍然恭顺地低着头不说话。
等到宋疏寒终于开口时,宋琉璃才又转过头去。
“草民一身本事大多来自漂泊过往,可也不仅止于此。”宋疏寒自是听到了博古架边上的动静,他低着头一点没露出异样,可手指却已经掐进了掌心。
四爷本是问宋疏寒那册子的来历,听到他如此说,更有兴致了些:“此话怎么讲?”
宋疏寒跪伏在地:“草民要说的事情太过离奇,还请万岁爷先恕草民死罪。”
“你但说无妨,朕恕你死罪。”四爷毫不犹豫点头道。
宋疏寒这才抬起头:“草民曾经有个妹妹生于康熙二十六年,唤作宋夜雨,她还幼年时便夭折了。草民的父母悲伤过度,也跟着早早就去了。草民那时还年幼,因为痛失双亲和妹妹,开始夜夜流连梦中。在梦里,草民变了个身份,而草民的妹妹和父母也仍然都在。草民和父母欣喜若狂,视妹妹若珍宝,可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不得与妹妹亲近,让妹妹产生了误会被人害死。冥冥之中有人告诉草民,将这梦中所学所得尽数用于民生,叫这河山安宁,叫这江山锦绣,草民的妹妹……投胎后,便会有个美满人生。”
说完他又叩头下去:“皇上恕罪,草民并非大善之人,一切不过是为私心所累。”
四爷皱着眉敲了敲桌子,他倒不觉得太匪夷所思,经过钮祜禄氏的事儿以后,这些荒诞陆离的事儿……说不得也有些天注定的意思。
“梦里你是何……”四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