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点点头:“是。”江恒是幼子,从小又聪明又俊俏还爱读书,且幼子又不比长子有立家之责,因此不单南华郡主爱如心头肉,他也是宠爱为多。江恒平日里书画皆宜,但对朝廷政事却知之不多,今日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倒叫江郡马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了。
江恒也沉默了一下,又问:“都说太后忌惮安郡王,难道因此也要排挤西北军吗?”
“定北侯是安郡王的舅父。”
“可是多年来西北军一直在守护西北,即使当年贤妃故去,定北侯也没有表示过什么呀。”
江郡马沉吟了一下:“或许定北侯如果肯放弃兵权,西北军便不会被排挤了。”
“可是朝中有人能比定北侯更好地率领西北军吗?”
江郡马肯定地说:“没有。”不说本人领兵作战的能力,单说威望,定北侯数代镇守西北,两军阵前死伤多少子弟才能威镇西北,单论这个,就算是在东南抗倭名声赫赫的陆大将军过去,也取代不了定北侯,更不必说如今于氏一党中那些所谓的将才了,大部分都根本没有上过战场,领兵剿个匪就算是战绩辉煌了。
“那母亲——”江恒说了三个字,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江郡马摸了摸儿子的头:“你母亲不懂政事,她是太后抚养大的,自然亲近太后。”
“可是西北军是抗蛮卫国……”这总该懂的。
江郡马笑了笑:“你看,这次不是你母亲主持赏花会,才募来了这许多银子吗。”
江恒默然。南华郡主主持赏花会,为的并不是西北军,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但是蒋姑娘就懂得……”江恒不由自主地溜出了这么一句话。
江郡马苦笑得更深了:“蒋姑娘——与你母亲是不同的。”
“蒋家还因为先贤妃获罪呢……”江恒又嘀咕了一句,随即又兴致勃□□来,“父亲,原来看出你是痛风之症的就是蒋姑娘啊,我早就说过,她医术是极好的。之前宝姐儿一